俄罗斯方块为何让你着迷?
【风靡世界的俄罗斯方块】
俄罗斯方块是一款风靡全球的电视游戏机和掌上游戏机游戏,它由俄罗斯人阿列克谢?帕基特诺夫发明,故得此名。方块从上面掉下来,而你要做的就是控制它们下落的姿势,并让它们相互匹配——简单的规则加上富有节奏感的电子配乐,俄罗斯方块给我们带来了一场娱乐革命,风靡了全世界。
自1986年俄罗斯方块这个游戏出现以来,人们已经在它的身上耗费了数百万个小时,领教了这款游戏强大的吸引力。今天,各种新款游戏层出不穷,但俄罗斯方块却始终在我们心目中留有一席之地。
有人说,连续玩俄罗斯方块几个小时后,小方块还会出现他们的梦境中,而街道上的建筑似乎也成了一个个能移动的方块——这个现象被戏称为“俄罗斯方块效应”,也是俄罗斯方块的精神影响力之所在,甚至还有人提议,游戏也可用来预防创伤后的精神障碍,能让痛苦的幻觉不再在创伤者的脑海里重新浮现。
相信你也有努力玩俄罗斯方块的经历,曾经埋头于成千上万的方块中,努力将它们规整到一起,并排列整齐。可是,你知道它让你着迷的原因吗?它惊人的影响力来自哪里呢?
【做不完就放不下】
许多玩家之所以喜欢它,从根本上讲其实是为了整理混乱的局面。换句话说,背后所隐藏的是“整理心理学”。如果你还喜欢玩桌球,那这也是个整理的好例子:前面的人把局面搞糟,然后下面的玩家按一定的顺序轮流把球打进桌角的口袋里,这就是一种有秩序的整理。与桌球相比,俄罗斯方块则更胜一筹,它在这个基本的框架里加入了电脑动力——玩家不仅要对杂乱无章的方块进行整理,还要处理电脑不断“丢”下的方块,因为它会不断加入新的方块使游戏界面更加混乱。这绝对是无规则运动的完美例子。虽然游戏什么也没教给我们,它没有更深层次的社会或物理目的,不过它这几招却使我们兴趣盎然。
可是我们为什么喜欢整理呢?实际上,它是一种心理效应:人们对于尚未处理完的事情,比已处理完成的事情印象更加深刻,所以一直惦记着要处理完成,不知不觉就沉迷其中,迫使自己一定要完成下去。
这种心理效应被称为“蔡格尼克记忆效应”——这是根据发现者的名字而命名的。1927年,前苏联女心理学家蔡格尼克做了一个实验:将受试者分为甲乙两组,同时演算相同的数学题。其间让甲组顺利演算完毕,而一组演算中途,突然下令停止。然后让两组分别回忆演算的题目,乙组明显优于甲组。这种未完成的不爽,深刻地留在了乙组人的记忆中,久搁不下。而那些已完成的人,“完成欲”得到了满足,便轻松地忘记了任务。
俄罗斯方块将我们的注意力不断地集中在未完成的任务上,这是非常明显的“蔡格尼克记忆效应”。游戏进行的每一步都允许我们解决部分问题,比如将一行或一列填满,不过这个行为同时也引发了新的问题,又有一行没有满格,而这又是个未完成的任务。这些部分解决和新引发的未解决任务使我们对游戏欲罢不能,很容易让你玩上几个小时,而每一刻你也会得到任务满足的快感,不完成的话你的心会一直痒痒。
【到处存在的心理效应】
“蔡格尼克记忆效应”在日常生活中处处可见。蔡格尼克本人很快就在生活中找到了这种效应的现实例证。有一次,她在一家生意兴隆的咖啡馆里喝咖啡,听说服务生对订单有超凡的记忆力,他们能记住客人们账单上点过的东西,不过一旦食物和饮料端上去了,他们就不会再记得,也不能回忆之前给客人上过了什么。毫无疑问,这就是蔡格尼克记忆效应。
而且,这个效应还是竞猜节目受欢迎的部分原因。你可能不关心英国广播公司成立的年月,也不关心麦当劳餐厅在全球餐厅中所占的比例,但一旦有人问了你所不太了解的这些问题,那没完成问题的记忆会在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问题仿佛“定”在了脑海中,直到它被解决掉才会从脑海中消失。
现在网购十分受人欢迎,这是一种付款和拿到商品不同时进行的预支性消费方式,虽然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所购商品,但是人们偏偏就是喜欢那种从“等待物品来临”的过程中衍生出的喜悦感。这也是“蔡格尼克记忆效应”在发挥作用。
【挫败与满足的无尽循环】
俄罗斯方块之所以反响这么好,除了蔡格尼克记忆效应外,还有其他原因:每个未完结的任务永远伴随着潜在的解决方案——那些不断落下来的小块块,每一块既是新的问题也是用来解决其他问题的潜在方法。俄罗斯方块还是个简单的可视化世界,问题都可以用手中的5个键来解决——向左移动,左右旋转,当然还有下降。
俄罗斯方块的玩家研究表明,人们更喜欢对方块进行旋转来看它们是否和下面的方块契合良好,而不是直接试试它们是否会直接和下面的方块契合。其实,这两种方式都能奏效。此外,在俄罗斯方块的游戏里,行动比思维要快,而这也是让它惹人爱的关键之处。与生活中其他际遇不同,俄罗斯方块建立了洞察力与解决问题间的直接联系,更妙的是你能看到方法立竿见影的效果,它不断让你感到挫败和满足,建立了一个让你在沮丧和满足之间不断交替循环的机制,使你欲罢不能,沉迷其中。
不过我们也乐于这样,享受着有序摆放行色各异的方块带来的短暂快感,即便我们知道这游戏根本毫无意义。但好像所有游戏都这样,不是吗?
htc能玩vr切方块吗
可以玩的,你可以去steam或者是viveport看看,这两个平台都是关于vr游戏社交,都是支持HTCvive设备的
俄罗斯方块经久不衰的原因是什么呢?
这一人们喜闻乐见的游戏成功的秘诀,在于抓住了我们重复排列与使用的心理乐趣。
几何图形从屏幕上方缓缓降落,你要做的就是控制其降落方式,并与其他图形排列消除。游戏的初衷很简单,但加上了令人上瘾的背景电子音乐后(据说来自俄罗斯民谣Korobeiniki),人们的娱乐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从1986年俄罗斯方块问世后,这一简单的游戏耗去了玩家数百万个小时。从那时起,从《使命召唤》到《魔兽世界》,游戏操纵平台的外观和性能都在茁壮发展。但像俄罗斯方块这样的方块益智类游戏,始终占据了我们心中的一席之地。为何它们如此经久不衰呢?
作家杰弗里·戈德史密斯是沉迷于俄罗斯方块不能自拔,乃至于他写了一篇著名的文章,文中提到俄罗斯方块的发明者阿里克谢·帕吉诺特夫,是否发明了一种“瘾药”——让人可以玩出瘾。
一些人说自己连玩了几小时俄罗斯方块后,连梦里都会出现降落的方块,还有看街上的大楼都在移动——这是一种名为“俄罗斯方块效应”的现象。这是游戏产生的心理推动作用,还有建议称那些患有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的人们,需要预防游戏产生的幻觉重现。
当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有过一段俄罗斯方块沉迷期,我花了很多时间在方块的排列组合上。最近,我开始反思为什么俄罗斯方块这类游戏能够长青。说说我的结论吧,植根人们心中的心理驱使作用,是整理这些方块的关键。
很多游戏的宗旨大体都是整理消除。落袋台球(snooker)就是典型的例子(对于非英国人来说叫做pool)。第一个人把球打乱后,其他人依照不同规则轮流将球射入落袋里。俄罗斯方块在这一基本框架中,加入了电脑控制的成分——不光是玩家要整理方块,电脑还会不断从上方扔下额外的方块来制造凌乱。游戏看起来就是整一个漫无目的的过程,完全没有寓教于乐的成分在内,也没有深远的社交或是心理意义,但是我们却意外地为此着迷。
这当中存在着一种名为“蔡加尼克效应”的典型心理现象,命名自俄罗斯心理学家布鲁玛·蔡加尼克。19世纪30年代,蔡加尼克在一家人来人往的咖啡馆里,发现服务员的记忆力都很惊人——但是只能保持到餐点送到为止。他们能记住一桌12人点的东西,不过一旦食物和饮料上桌后他们立马忘得一干二净,也回想不起之前稳固的记忆。蔡加尼克将这种把未完成的任务坚持保留在记忆中的现象,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蔡加尼克效应也是智力节目如此受欢迎的原因之一。你可能不关心英国广播公司是在几几年成立的,或者全球至少有一家麦当劳的国家占了多少,但是一旦出了这样的问题,不知道答案居然就会浑身不舒服(顺便答案是1927年和61%)。问题在被解答前一直会缭绕在脑海中。
游戏原理
俄罗斯方块通过不断创建任务而牢牢抓住我们的神经。
游戏中的每个环节都引领者我们解决谜团,排成或完成一列后图形会消失,但是新的也在不断出现,周而复始。部分解决与新形成的任务链用来打发时间很方便,反复的满足与焦虑感填满了每时每刻。
另一个俄罗斯方块风靡的原因在于,未完成的任务与潜在的解决方法并存——徐徐降临的每一种方块都有各自的安插方式。
俄罗斯方块是一个简单的可视世界,通过操纵五个按键(当然是向左、向右、左转、右转和降落)能够迅速地得出解决方案。对俄罗斯方块玩家的研究结果显示,人们普遍喜欢通过旋转方块来看它们是否匹配,而不是一边看着方便降落一边思考。当然这两种方法都可行,但在俄罗斯方块的世界里永远是动作领先——这是吸引人的关键。和生活中不太相同的是,俄罗斯方块将我们处理问题时的所见所想直接联系到了一起,我们能立即对问题采取行动。
蔡加尼克效应是对一种现象的形容,但它无法解释起因和作用。这是心理学家常用的把戏,看似他们通过命名而解开了人类的难解之谜,其实他们所做的仅仅是贪心地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而根本没解决问题。对这一现实的合理解释是,大脑回路在达成目标的过程中会重组。如果这一目的达成,思路就会转移到其他事物上。
益智游戏利用心理达标原理,不断挫败我们直至我们满意。俄罗斯方块则更进一步在失败与成功之间创建了持续的链条。正如聪明的寄生虫一般,俄罗斯方块善于利用人们完成与再使用的心理乐趣。
我们一边玩着一边短暂地陶醉于排列方块的乐趣中,哪怕我们人格中理智与成熟的部分明白,这基本上是个毫无意义的.
华为畅享7a可以流畅的玩俄罗斯方块吗?
华为畅享7a可以流畅的玩俄罗斯方块,如果卡顿的话可以试试清理一下软件的缓存,在设置--应用管理--相应的软件--存储--清理缓存和删除数据。
小时候玩的俄罗斯方块的背景音乐谁知道叫什么名字?
老版本的游戏《俄罗斯方块》的背景音乐是《Коробейники(货郎)》,是一首俄罗斯著名民歌,内容是一位年轻的货郎与一位少女顾客之间的对话,两人在交易中开始相互争执、讨价还价,后来渐生情窦,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歌曲的歌词来源于俄国诗人尼古拉·阿列克塞耶维奇·涅克拉索夫(Nikolay Alexeyevich Nekrasov,1821-1877年)的同名诗《货郎》的开头6段。这首诗于1861年刊登在杂志Sovremennik上,之后这首歌很快成为俄罗斯著名的民歌。
扩展资料
《Коробейники》的各种版本
1、Василий Штефуца/Ансамбль песни и пляски Российской армии имени А.В.Александрова/Анатолий Мальцев演唱的《Коробейники》。
该歌曲收录在专辑《Калинка》中,由Мелодия公司发行于2018-04-10,该张专辑包含了17首歌曲。
2、Aleksandr Petuhov演奏的《Коробейники(伴奏)》,该歌曲收录在专辑《Balalayka İstanbul'da Yeniden》中,由AHENK MÜZİK YAPIM公司发行于2014-09-10,该张专辑包含了13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