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介绍
交代完后事时,又让刘琏从书房拿来一本天文书,对他说:“我死后你要立刻将这本书呈给皇上,一点都不耽误;从此以后不要让我们刘家的子孙学习这门学问。”又对次子刘璟说:“为政的要领在宽柔与刚猛循环相济。如今朝廷最必须做的,是在位者尽量修养道德,法律则应该尽量简要。平日在位者若能以身做则,以道德感化群众,效果一定比刑罚要好,影响也比较深远,一旦部属或百姓犯错,也较能以仁厚的胸怀为对方设身处地的着想,所裁定的刑罚也必定能够达到公平服人,和警惕人改过自新的目的;而法律若能尽量简要,让人民容易懂也容易遵守,便可以避免人民动辄得咎无所适从,又可以建立政府的公信力和仁德的优良形象,如此一来,上天便会更加佑我朝永命万年。”又继续说道:“本来我想写一篇详细的遗表,向皇上贡献我最后的心意与所学,但胡惟庸还在,写了也是枉然。不过,等胡惟庸败了,皇上必定会想起我,会向你们询问我临终的遗言,那时你们再将我这番话向皇上密奏吧!”最后于四月十六卒于故里,享年六十五岁。六月,葬于乡中夏中之原。 1513年(明武宗正德八年),朝廷赠他为太师,谥号文成。1531年(明世宗嘉靖十年),因刑部郎中李瑜的建言,朝廷再度讨论刘基的功绩,并决议刘伯温应该和徐达等开国功臣一样,配享太庙。
刘基好学敏求,聪慧过人,由父亲启蒙识字,十分好学。阅读速度极快,据说“读书能一目十行”。12岁考中秀才,乡间父老皆称其为“神童”。泰定元年(1324年),十四岁的刘基入郡庠(即府学)读书。他从师习春秋经。这是一部隐晦奥涩、言简义深的儒家经典,很难读懂,尤其初学童生一般只是捧书诵读,不解其意。刘基却不同,他不仅默读两遍便能背诵如流,而且还能根据文义,发微阐幽,言前人所未言。老师见此大为惊讶,以为他曾经读过,便又试了其他几段文字,刘基都能过目而识其要。老师十分佩服,暗中称道“真是奇才,将来一定不是个平常之辈!”一部春秋经,刘基没花多少工夫就学完了。泰定四年(1327年),刘基十七岁,他离开府学,师从处州名士郑复初学周(敦颐)程(程颢、程颐)理学,接受儒家通经致用的教育。郑复初在一次拜访中对刘基的父亲赞扬说:“您的祖先积德深厚,庇阴了后代子孙;这个孩子如此出众,将来一定能光大你家的门楣。”刘基博览群书,诸子百家无一不窥,尤其对天文地理、兵法数学,更有特殊爱好,潜心钻研揣摩,十分精通。有一次,他在一家书屋看到一本天文书,爱不释手一口气读完。第二天竟能从头至尾背诵如流,店主人知后十分惊奇,要把这部天文书送给他,刘基说:“这部书已装在我胸中,书对我已经没有用了。” 刘基的虚心好学和出众才智,不仅使他学就和掌握了丰富的知识,而且使他年轻时就在家乡出了名,大家都说他有魏征(唐)、诸葛孔明(三国·蜀)之才。元统元年(1333年)二十三岁的刘基赴元朝京城大都(今北京)参加会试,一举考中进士,从此他便步入坎坷曲折、跌宕起伏的仕途生涯。
交代完后事时,又让刘琏从书房拿来一本天文书,对他说:“我死后你要立刻将这本书呈给皇上,一点都不耽误;从此以后不要让我们刘家的子孙学习这门学问。”又对次子刘璟说:“为政的要领在宽柔与刚猛循环相济。如今朝廷最必须做的,是在位者尽量修养道德,法律则应该尽量简要。平日在位者若能以身做则,以道德感化群众,效果一定比刑罚要好,影响也比较深远,一旦部属或百姓犯错,也较能以仁厚的胸怀为对方设身处地的着想,所裁定的刑罚也必定能够达到公平服人,和警惕人改过自新的目的;而法律若能尽量简要,让人民容易懂也容易遵守,便可以避免人民动辄得咎无所适从,又可以建立政府的公信力和仁德的优良形象,如此一来,上天便会更加佑我朝永命万年。”又继续说道:“本来我想写一篇详细的遗表,向皇上贡献我最后的心意与所学,但胡惟庸还在,写了也是枉然。不过,等胡惟庸败了,皇上必定会想起我,会向你们询问我临终的遗言,那时你们再将我这番话向皇上密奏吧!”最后于四月十六卒于故里,享年六十五岁。六月,葬于乡中夏中之原。 1513年(明武宗正德八年),朝廷赠他为太师,谥号文成。1531年(明世宗嘉靖十年),因刑部郎中李瑜的建言,朝廷再度讨论刘基的功绩,并决议刘伯温应该和徐达等开国功臣一样,配享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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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飘》的内容简介
斯嘉丽是美国佐治亚州一位富足且颇有地位的种植园主的女儿。父亲杰拉尔德·奥哈拉是爱尔兰的移民。刚到佐治亚州时,杰拉尔德身无分文,靠赌博赢得了塔拉庄园的所有权。于是就开始在这块红色的土地上创业,编织着他的美国梦。
直到43岁的时候,他才和芳龄15的艾伦—一个东海岸法国移民的女儿结了婚。杰拉尔德心地善良,但脾气暴躁,而年轻的妻子则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和严格的道德观念。
她亲手操持着整个庄园的日常事务,甚至还为庄园里的黑奴看病,接生。因此,夫妇俩受到周围白人庄园主的尊敬,也深得黑奴的爱戴。女儿斯嘉丽·奥哈拉(Scarlett·O'Hara)在这种环境中慢慢长大了。
1861年4月,美国南北两方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佐治亚州的男人们都在议论这场无法避免的战争。但是,16岁的斯嘉丽对此毫无兴趣。她心里想的除舞会、郊游之外,还有那群围着她转的崇拜者。
当她听说第二天的野外宴会上,艾希礼·威尔克斯将宣布与梅兰妮订婚时,她心里不觉一震。她一直喜欢艾希礼的绅士风度与他英俊的外表,而且认为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梅兰妮要强得多,以自己的魅力,肯定能说服艾希礼和她一起私奔。但被艾希礼婉言拒绝。
斯嘉丽觉得自己被艾希礼“抛弃”了。她气急败坏地打了艾希礼一记耳光,还在艾希礼离开后摔了一只花瓶。谁知,那位瑞德·巴特勒却一直在听壁脚,当斯嘉丽指责他不是个绅士时,他反唇讥讽斯嘉丽不是个淑女。
战争的消息传来,当天晚上的舞会也随之取消。斯嘉丽突然决定和查尔斯结婚,因为这样可以挽回自己的面子,也可以刺激一下艾希礼和自己的追求者。就这样,任性的斯嘉丽在两周之后就作了查尔斯的妻子。
两个月后,查尔斯病死在前方,斯嘉丽突然变成了寡妇。因为不爱查尔斯,所以对于查尔斯的死她并不感到忧伤,甚至庆幸。但寡妇的生活使生性活泼的斯嘉丽难以忍受。这时,艾希礼也上了前线,其妻梅兰妮从亚特兰大来信,邀请她来查尔斯的姑姑家暂住一时,斯嘉丽便离开了塔拉庄园,来到亚特兰大。
环境的改变使斯嘉丽的心境稍稍有好转。随着战事越来越吃紧,亚特兰大的妇女们都被动员起来,到当地医院护理从前方运回来的伤病员,还要为南方邦联的军队缝制军需品。但是,由于斯嘉丽新寡,所以不能参加为出征军人举办的舞会和晚会。
1864年夏天,北军直逼亚特兰大—南方邦联的首府。城市被围,查尔斯的姑姑和城里许多人家都逃离了亚特兰大,斯嘉丽接到父亲的信,得知母亲和两个妹妹都生了重病,她一心只想回家。
但因梅兰妮即将临盆,斯嘉丽顾及到艾希礼的托付,只好留下来守在她的身边。其间,瑞德曾登门拜访,并要斯嘉丽做他的情妇,遭到了斯嘉丽的拒绝。
1865年4月,南方邦联军投降,战争终于结束了。许多南方人都在为他们的失败而痛哭流涕。而在斯嘉丽的脑海里,更重要的问题是如何保住塔拉庄园。战争结束后,每天都有一些士兵路过塔拉庄园返回他们的故乡。
有一天,斯嘉丽她们发现门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便把他救起。在大家的照料下,这个名叫威尔的年轻人逐渐恢复了健康。威尔无家可归,便在塔拉住下来,并慢慢地担负起了庄园的许多管理事务。
艾希礼终于活着回来了。他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原有的那种高贵气质己消失殆尽。第二年春天,新政府命令塔拉庄园限期交纳新附加税,否则就要拍卖庄园来抵税。
原来,几年前因过失而被塔拉庄园解雇的监工乔纳斯当上了新成立的解放黑奴委员会的头头。他企图侵吞塔拉庄园,故而想出了迫缴附加税的主意。斯嘉丽和威尔一筹莫展,斯嘉丽希望艾希礼能帮他们想点办法,但艾希礼的懦弱无能使他们失望。
绝望中,斯嘉丽突然想起了瑞德。如果瑞德肯拿出钱来保住塔拉庄园,斯嘉丽情愿嫁给他,或作他的情妇。
斯嘉丽与家人用母亲艾伦的苔绿色天鹅绒窗帘做了一条新裙子,第二天,斯嘉丽穿着新裙子在嬷嬷的陪同下就来到了亚特兰大寻找瑞德,这时才知道,瑞德因涉嫌侵吞南方邦联的大笔资金已锒铛入狱。
情绪沮丧的斯嘉丽无意中遇见了妹妹苏伦的未婚夫弗兰克·肯尼迪。他已是一家商店的老板,手头有一笔钱。
斯嘉丽明白苏伦渴慕以前的富贵生活而且自私,如果苏伦与弗兰克结婚,她是绝不会用钱拯救塔拉庄园。于是斯嘉丽谎称苏伦将与托尼·方丹结婚,然后轻而易举地使弗兰克投入了自己的怀抱。
两周后,他俩便结了婚。塔拉庄园得救了!但不久发现,弗兰克并没有什么商业头脑,而且对别人的劝告充耳不闻,因此生意经营得很不好。这时,瑞德通过各种私人关系,得以获释。他借给斯嘉丽一笔钱,斯嘉丽便背着弗兰克买下了一个倒闭了的木材加工厂,自己独自经营起来。
一个女人经商,而且也像男人一样赚钱,这在亚特兰大是前所未有的。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她不法经营,令弗兰克颜面丧尽。
斯嘉丽怀孕了。她想在生产前多赚一些钱,以备急需,于是买下了第二个木材厂。在这段时间里,斯嘉丽每天自己驾车往返于木材厂之间,除瑞德外没有任何朋友。
一天,瑞德劝她路上要小心一些,暗示如果遭到黑人袭击,三K党将会为她进行报复。而当时亚特兰大执行“重建法案”的军管政府则正在盘算着如何把三K党和所有涉嫌的南方人一网打尽。
六月斯嘉丽赶回塔拉庄园参加她父亲的葬礼。葬礼之后,艾希礼、梅兰妮一家搬到了亚特兰大,买了一幢破旧的房子住了下来。善良正直的梅兰妮很快在妇女界赢得了信任,成了一位极受尊重的人物。而艾希礼虽然受斯嘉丽之托,管理一个木材厂,但经营得很糟糕。
几个月之后不顾亲友的劝阻和反对,斯嘉丽和瑞德结了婚。1871年圣诞节,州政府的大权终于又回到了南方人的手里。邦妮非常漂亮,在邦妮身上瑞德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瑞德之所以努力改变自己在亚特兰大居民眼中的形象,完全是为了树立邦妮今后在亚特兰大的地位。
斯嘉丽对艾希礼仍然旧情不忘。艾希礼生日那天的下午,在木材厂,斯嘉丽和艾希礼谈得很投机。他们一起回忆了那个野外宴会。这件事很快被瑞德和梅兰妮知道了。
几天以后,瑞德带上邦妮出远门去了。他走后,斯嘉丽马上去找梅兰妮,想向她坦露自己的过错。但梅兰妮止住了她,她再三强调只有斯嘉丽才是她最亲的亲人。梅兰妮迫使大家都相信斯嘉丽,并坚定不移地保护斯嘉丽。
不久,斯嘉丽发现自己又怀孕了。这时她开始想念瑞德,盼望他早点回来。瑞德到家的那一天,斯嘉丽特意在楼梯口迎接。本想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但一看到他那副冷嘲热讽的神气,斯嘉丽就气不过来。结果失足,跌下楼梯,致使流产。
身体素来羸弱的梅兰妮不听医生的劝告又一次怀孕。怀孕后她的身体迅速恶化。临终前,她把照看艾希礼的重担交给了斯嘉丽。这时,斯嘉丽突然意识到,一向瘦弱的梅兰妮实际上是保护她的宝剑和盾牌,而她也第一次认识到,她还是爱梅兰妮的。
梅兰妮去世了艾希礼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像个小孩子一样,他比斯嘉丽更感到害怕。也只有这时,斯嘉丽才明白,她并不爱艾希礼,她对艾希礼特殊的感情只因为他没像其它男人一样迷上自己。从此她生活中的两大精神支柱消失了。
在浓雾中,斯嘉丽拼命往家里跑,雾中的她好像又重温着多年前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个噩梦。终于,她看见自己住宅的灯光,霎那间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因为世界上还有瑞德,而她真心爱的就是瑞德!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瑞德已经对斯嘉丽失望,决定弃家出走,离开斯嘉丽。此时此刻,对于斯嘉丽来说,生活中的一切光亮都消失了。她只有回到塔拉庄园去这一条出路。她感到太疲劳了,脑子再也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她自言自语地说:“还是留给明天去想吧……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扩展资料
《飘》是一部取材于关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的小说,书名直译应为“随风飘逝”,它引自英国诗人思斯特·道生的诗句,又取义于小说第24章的一段概括性描写,出自书中女主人公斯嘉丽之口,大意是说那场战争像咫风一般卷走了她的“整个世界”,她家的农场也“随风飘逝”了。
斯嘉丽以这一短语抒发了南方农场主的思想感情,作者用来作为书名,也表明了她对南北战争的观点,这与本书的内容是完全一致的。书名蕴藏着两层含意:这呼啸的咫风,指的是南北战争;那被飘去的云朵,指的是农奴制的安逸生活。
《飘》的人物性格塑造打破了传统的、单一的塑造方法,人物性格多元组合成为这部小说的一个重大亮点,以战争背景,鲜活的彰显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更从斯嘉丽一家展现作者对于黑人平等的看法。
性格组合展现了一个圆形的人物,通过圆形的人物集合又展示了小说历史环境的多个方面,从而详尽地记录下了一段动荡的历史,一段硝烟的时刻,以及在这种时刻不同人的成长。通过不同的性格发展,揭示了环境对于人的甚远影响,这种性格组合的描述方法也对后世小说艺术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飘》于1936年6月30日问世,打破了当时的所有出版纪录。前六月它的发行量便高达1000万册,日销售量最高达到5万册。它标价3美元,却被炒到了60美元,而当时美国一处不错的旅馆,月租金也不过30美元。如此叫好又叫座的成绩,使它在1937年荣获了普利策奖和美国出版商协会奖。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飘》
三生石的故事
相传:有一条路,叫黄泉路 ,
有一条河,叫忘川 ,
河上有一座桥,叫奈何桥,
走过奈何桥有一个土台,叫望乡台,
望乡台边有个老妇人在卖孟婆汤 ,
忘川边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 ,
孟婆汤让你我忘了一切,
三生石的三生分别代表"前生""今生""来生",
传说三生石能照出人前世的模样。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宿命轮回,缘起缘灭,都重重地刻在了三生石上。
千百年来,它见证了芸芸众生的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石前,一笔勾销。
三生石的故事
听乳娘说,我出生的时候嘴里就衔着这块杨梅般大小,通体鲜红的石头。家里人议论纷纷,不知是吉是凶。娘到山上的女娲庙求签,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和爹关在房里商量了一天。几个月后,家中的后山上建好一座佛堂。
那天,娘亲自下厨烧饭。吃饭时爹和娘都一言不发,只爹一个劲往娘碗里添菜。深夜,我睡得正熟,朦胧中连人带被被卷了起来。年幼的我吓得大哭大叫,等我终于从棉被中挣脱出来,却发现已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阴暗幽凉的殿堂里面,风无声的在空荡荡的屋檐穿行,几缕烟气充斥在空气中,迎面青灯下,一尊神像露出笑脸瞪视着我,狰狞的样子。我“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向外跑,门口竖着很大一块石碑挡住了去路,上面写着“早登彼岸”。娘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奈儿,以后娘会陪你住在这里,潜心向佛,以求早日赎脱你的罪孽。”
娘说那话的时候神情很奇怪。我一直记得她的眼神,黯淡而无奈。此后她再也没有提起把我带到后山上来的原因,只是将那块我下生时衔在嘴里的石头用青色的丝线络好,佩在我胸前。于是,从我懂事开始,再也没离开过这座山。我不清楚自己要在这座佛堂里住多久,娘说是一直,但她不清楚一直是多久,我想,一直或许就是一辈子吧。
后山的桃花开了又败,败了再开,十八年……
一天,我又坐在后山的崖边发呆。突然,一阵似紧似慢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崖下出现了一个骑枣红马,穿雪白长衫,腰间别萧的男子。他向上张望着,披散的长发被风吹起,面如刀削,眼似电光。我就这样呆呆的震慑在他的威严下,贪婪的留恋着他的面容……那夜,他的脸再次出现。在梦里他带她骑着马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她的脸醺然的仿佛那年的桃花。突然漫天乌云翻滚,一声霹雳,从天而降一块鲜红大石把马斩成两段。他们跌落下来。石碑立在他们的中间,上面刻着“早登彼岸”……
几天后,爹把我和娘接下了山。又过了几天,有人给爹送来成箱的金箔玉器,牵来上百头牲口,还有一件通红的嫁衣。
临行前,娘塞给我一把三寸长的金鞘匕首。她说:奈儿,收好它,以后会有用的。记住娘曾对你说过的话,早日赎脱你的罪孽。门外的锣鼓声由远及近。我突然回转过身头来:娘,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说吧,孩子。”
“为什么你和爹要把我留在后山上?”
娘沉默了一阵,轻叹一声:“奈儿,当年你出生时我曾去女娲庙帮你求签,长老说你命中注定是个祸国的不祥之人。一国将亡,必生妖孽。要想让你躲过这场大劫,除非终生不见外来之人”。娘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下来:“你知道你爹是个忠臣,他怎么会让妖孽祸乱天下呢?如果不是当年我百般哀求他把你关在后山,他早就结果了你的性命。可谁知到头来……唉,天意,天意啊……”
迎亲的花轿到了门口,金顶红边,还盘着一条龙…… 一路吹吹打打,轿子停下,轿帘被掀开。我瞪大眼睛向外看去,对面竟是那个面如刀削,眼似电光的男子,他霸气的说:“以后你是我的王后,他们是你的臣民!” 我的面前是匍匐在地的子民,我的身后是华丽雄伟的寝宫。他说,那是天石宫。 我成了他最疼爱的女人,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男人。 他知道我从小在家中的后山长大,就在宫里用土石垒成了一座山。我告诉他我一直记得第一次在山上见到他的情景,像看着一个神,带着惊讶,欣喜,尊敬与崇拜迎接着生命中第一个真正属于我的男人。而关于那个来自我宿命的诅咒,连同伴随我生命一起降临的血石被我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我开始期盼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平常身,厮守在心爱人的身边。其实,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要锦衣玉食,不要三拜九叩,不要至上的权利与地位,仅仅需要一份完完全全属于我的爱,和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宫中的流言渐渐四起,那些蜚语从城池的各个角落钻了出来。沸沸扬扬的怒斥和讨骂声紧紧包围着“天石宫”。因为我下生时嘴里衔了一块鲜红的血石;因为我的容貌让他们至高无上的君主留恋;因为我的存在天下已经大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会祸乱天下的女人,一个会带来灾难的女人,一个不祥的女人……而我,只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自由的男人!古佛青灯前,我诚心的祷告,请求神明宽恕我的罪过,不要因为我的爱而把灾难降临在他身上!
佛说:你要忏悔。我说:我忏悔。佛说:你要遗忘。我说:我遗忘。佛说:孽缘。我说:我只是爱他,难道爱也有罪么?佛说:你们注定不会有善果。这辈子只是为了了结前世他苦苦爱你,眼泪滴血成石的恩怨。我说:求您放过我们,您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无所不能,请指引我们一条明路吧。佛说:今生你们有缘无份。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来世吧。
宫殿外的呐喊和讨伐声急如擂鼓,士兵和百姓们愤怒而狰狞的面孔化成一道道利韧,穿过厚厚的宫墙直刺我的心。越来越清晰的嘶喊声以逼近于耳,到处是钝拙兵器穿透身体而发出的空洞沉闷的声音。他紧紧的搂住我颤抖的身体,轻抚我高盘的发髻,修长的脖子,然后将手停留在我潮湿的面孔,摩挲着:“奈儿,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人,我会一直这样守着你的…… ”阴暗幽凉的殿堂里面,风无声的在空荡荡的屋檐穿行。我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迎视他深遂的眸子:“幽,放弃你的江山,远离那些争霸,让我们离开这里吧。”他捧起我的脸,细碎地吻上去,终于哭泣到断续的哽咽:“奈儿,如果没有权利,叫我如何保护你啊?但是现在我在这里,我是至高无上的君王,他们不敢冲进来,他们不敢……”我惨淡的笑望着眼前这个我深爱的男人,这个我生命中唯一的主宰,这个除了权利而一无所有的懦弱男人,然后幽幽的说:“我想给你跳支舞。”
我在古佛青灯前静谧的舞着,一身青衣素衫。面前是这个给了我幸福又无法保护我幸福的男人。哀怨的脚步声在阴冷的殿堂里面游荡着。他的长发依然,他的面孔依然,仿佛初次相遇时的模样,只是眼中少了雷利的电光。我豁地拔出一直藏在衣袖里的匕首……肉体无法轻易地接受入侵,一些褐色的血液喷射了出来。顺着我的掌纹往下滴落,发出寂寞的声音。染红了衣衫。他惊叫着拥住我瘫软的身体。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血石上渗了进去。他惊叫着:“血,血,血色的眼泪……” 我渗着血的唇微笑着、平静的颤抖着:“幽,这是我的命运,我是来偿还前世的恩怨,希望来生能重新开始……”
空旷的寺庙开始在她的眼前旋转起来。她看到了娘黯淡的目光,娘说“奈儿,以后娘会陪你住在这里,以求早日赎脱你的罪孽”……
幽说,奈儿,别抛下我。
我说,来世吧……
身后的神像露出笑脸,狰狞的样子。
幽的面孔开始模糊起来,我的眼睛黯淡下去,停留在他脸上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如同一只起舞的蝴蝶轻轻收拢了它的翅膀。终于不必再分离了,掌于手上,藏于心中,之至白骨。
公元前771,幽王当政11年,西周亡……
他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做那个梦的。梦里,一个青衣素衫的女子在古佛青灯前静谧的舞着。颓败幽深的寺庙前竖着很大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早登彼岸”。阴暗幽凉的殿堂里面,风无声的在空荡荡的屋檐穿行。女孩回转过身来冲他幽幽的笑着。每次他都希望看清她的样子,醒来后,唯一只记得她胸前挂着一块通红通红的石头。
他是这座山上的猎户。听祖辈讲,山下这一带在几百年前是座宫殿,后来因为一个不祥的女人灭亡了。据说,那个女人下生时嘴里就衔着一块杨梅般大小通红的石头。“冤孽啊……”人们叹着气说。他想,他是因为先听了这个传说,才会做那个梦的。
他依然早出晚归的靠打猎为生。每天傍晚回家时都会路过一座庙宇。因为常年失修,殿堂已经破烂不堪,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长满了杂草。他只记得小的时候进到里面玩过,被爹娘知道后是拎着耳朵把他带回家的。爹娘说那是个受诅咒的地方。所以以后再没进去过。现在每次打猎回来走到这,他会放下猎物坐在台阶上歇一会。庙门口有一块很大的石碑,上面的字已模糊不清了。这让他不由的想起他经常做的那个梦和那个刻着“早登彼岸”的石碑。 那年冬天的雪很大。他早早就在林子里挖好了陷阱。那天早上他起的很早,天没亮就出门了。他有预感今天会有好的收获。路过那座残破的庙宇时,他看见门口有一行脚印。脚印是直通大殿的。 是什么人进去了呢?他疑惑着向里面走。脚印很浅,像风吹沙砾,只轻轻划过雪面。也许这个人已经进去很久了,脚印被大雪覆盖住,所以才不会这么清楚吧。他安慰自己。
残墙断壁安静的横桓在那里。殿堂里阴森森的,透着逼人的寒气。高高在上的神像残破了面孔向下张望着。悬挂在梁柱上长明灯被风吹的左右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杂草丛生的地面已经斑驳不堪…… 他四处张望,并没有人,正要转身离开时,供桌下发出轻微的响声。他疾步走过去一把掀翻了供桌。脚下是一个白衣盛雪的女子,如瀑的长发散乱在肩后,赤着一双脚蜷缩着身体,修长的脖子上用青色的线络着一块石头,通红通红的颜色。他顾不得多想,拦腰抱起她转身向外奔去。身后发出“喀嚓”的断裂声音。回头看时,殿堂中的佛像已经坍塌成一捧黄砂……
我醒来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叫奈石。
我没有告诉他关于我的来历。他也没有问过。每天天不亮的时候,他仍早早起来去打猎。我安静的呆在家里,傍晚时会到庙宇前等他。我总是荡着两条腿坐在以前供神像的石桌上,静静地听廊外鸦雀悲鸣。然后等着被他抱下来。走出庙门的时候,我常会忽然停下来说:幽,你知道这石碑上刻的是什么字么? 他摇摇头。我笑着说,也许是“永不超升”呢。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幽的屋里开始有了炊烟,幽的床开始暖和起来,幽的衣服开始干净起来,幽开始笑起来,他打到的猎物开始多了起来…… 幽的屋里多了一个来历不明陌生的女人。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不久,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脖子上挂着一块浸血般鲜红的石头。于是开始恐慌。
那一年大旱,地里的粮食颗粒无收,连山上的野兽也逃走了。村里最年长的族长拄着拐杖带着大伙来找幽。村民门把幽的茅屋围的水泄不通。幽关紧了房门,紧紧抱住了蜷在角落里的我。屋外是村民门愤怒的叫喊声“烧死这个带来灾难的女人”,“杀了她”,“杀了这个妖孽”…… 幽忽然抱起我,一脚揣开了紧关的柴门。屋外的人群被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顿时安静下来。幽悲愤的吼着:有我一天在,你们就休想碰我的女人。 村民们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族长。族长瞪着暴红的眼睛,颤颤微微的指着幽说:这是个不祥的女人,她会给我们整个村庄带来灾难的。她是受到过诅咒的。幽搂紧了怀里的我温柔的说:奈儿,不要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的眼睛湿润了,这千百年来要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辗转了多少轮回来完成今生的宿愿,不就是希望得到一刻真正的相守吗?
幽抱着怀里的我向庙宇走去。族长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是要受到诅咒的,你们是注定要受到惩罚的。 幽更紧的搂住了怀里的我,大步走远……
他带着我来到我们相遇的庙宇。无限温柔的说:奈儿,不要担心,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疲惫的靠在他的身上。幽抚摩着她披散的长发,安慰的说:奈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去。他们是不敢进来的。 我恐惧的睁大眼睛,一把捉住他的手哭到哽咽。他捧起我的脸,拂去眼角的泪水:乖,不哭,我很快就回来。 他走到庙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了他。我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用青丝线络着的血石,轻声的说:幽,戴着它,这是下生时就跟着我的石头,会保佑你找到我……我帮他系好。他安慰的拍拍我的头,说:别胡思乱想了,我很快就回来。 他转身时,我忽然又看见庙门前竖着的那块石碑。我清晰的看到了那上面刻着的字是“永不超升”……
我安静的站在殿堂中。簌簌的风声夹杂着沙尘在空气中回旋。风中摇摆的长明灯发出“咯吱”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殿。大理石雕琢的壁堂经过了几百年的风雨,斑驳了墙桓。 庙宇外突然由远及近的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树枝的断裂声,人群的吵闹声……“快点,快点”,“这边堆一些”“那边再来点”……接着时间不长,烟气就涌了进来。张狂的火苗闪烁着青紫色的光芒,露出诡秘而狰狞的面孔吞噬着地上和墙壁上的杂草。雄伟高大的庙宇在烈火中熊熊燃烧起来。我知道我是终究逃脱不了这场宿劫的。我魅影般站在炙热的殿堂中,火苗疯狂地往我身边跳跃,翻滚,贪婪的舔舐着我的身体,烧灼着我的长发,发出“咝咝”的得逞般的笑声。我幽幽的笑了……
长明灯下,佛说:你要忏悔。我说:拒绝忏悔。佛说:你要遗忘。我说:拒绝遗忘。佛说:孽缘。我说:我只是爱他,难道爱也有罪么? 佛说:你们注定不会有善果。这辈子只是为了了结前世你苦苦爱他,眼泪滴血成石的恩怨。 我说:您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无所不能,为什么就不能指引我们一条明路呢。 佛说:你们注定有缘无份,是生生世世为苦情人。在等来世吧…… 我惨笑:来世,来世……几百年辗转轮回,到头来仍不能相守,要来世又有何用呢?求您枉开一面,我愿化做奈何桥边的一块石。只要能见到他每次轮回转世,我就心满意足…… 佛说:你不后悔吗?我说:我意已决,愿变做青石,永生永世守在忘川河边……
有条路叫黄泉路,有条河叫忘川河,有座桥叫奈何桥,桥边有块青石叫三生石,三生石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石身鲜红如血,上面刻着四个字“早登彼岸”…… 要投胎转世的人,都要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忘却了三生,重新转入轮回。三生石一直立在奈何桥边,张望着红尘中那些轮回投胎的人们,寻找着人群中那个白衣如雪,面如刀削,眼似电光,脖子上系着一块杨梅般大小通体鲜红石头的男子……
《三生石》
三生石上望三生,流水年年江月横。
曾是天家仙人客,只随江流无痕迹。
别来春月无数山,春江有水春江潸。
春江山水难慰我,春月无边空婀娜。
我望远山数芳菲,远山望我似依稀。
几番追光春愁尽,一瞬年华相思引。
金乌流火只无名,魂随汗发何其轻。
时来秋风勾叶落,秋风萧杀只漠漠。
莫道红叶好相思,无数相思难载词。
思来飞雪似可待,落红纷纷无人采。
苍山可怜白云深,戚戚无声恨无心。
死去来生犹不易,别是春风又一夕。
三生石上三生缘,底事年年不见还?
只今风做三生石,生生相望不相识。
《三生三世》
一世岩石出,化作英雄冢,情意无可摧。
二世磐石破,摆渡姻缘桥,鸳鸯两双飞。
三世玉石焚,誓守金玉盟,生死永相随。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哪个版本比较好?
海伦凯勒是身残志坚的女性代表,从小失聪失明,但她凭着坚强意志,做出了常人无法完成的事。她的自传《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可能由于作者已故没有版权的约束,国内疯狂盗版翻译,估计不下200种译本。但找不到一位像样的大翻译家的译本。很多卑劣的译者打出了什么无删节全译本,就好像里面有很“精彩”东西,来吸引好色之徒。其实这本书主要读者应该是小孩子,买来给他们看的。严格的讲作者不是文章好手,与大作家相比还是有差距的(这也是名家不愿意翻译的一个原因),这本书不能称为文学名著,所以我们不必要纠结去找什么全译本,真的全译本不但没有黄段子,而且很拉杂,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意义。目前来说内地出版的所谓翻译本,我觉得没有一本值得购买,我自己购买过几本,也在书店看过一些,不下于十个版本,都不是好的东西。要了解她的故事,不一定非要看全译本,我觉得台湾那边做的一项工作很不错,给青少年专门请一批翻译家教育家来做一些摘译工作,去粗取精,将芜杂的去掉,留下精炼内容给孩子们看。上海文艺出版社,通过购买版权,引进了这些书籍,其中包括《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要买好的版本,我就推荐上海文艺出版社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这本书文笔精炼简洁,字体较大,间距较宽,不伤眼,非常适合小孩子看。